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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织 |幼稚和成熟的非必要关系

summary:他得意的笑了,但不得不说,安吾很爱这个样子的他。

现代paro,字数4400+,贼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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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也不知道干了什么,安吾浑浑噩噩的走在街上,不久前刚下课。本来,按照星期四的习惯,他会和织田作一起去漫画书店。然而前天的时候织田作因为发烧请假回家了,安吾就一个人去看漫画,可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大概才呆了五分钟左右,就推门走了出去,走回到街道上。


“哎呀,你看起来心情不好。”


檀看着他,他们在便利店前面遇见了。于是檀紧赶两步追上了他,安吾也刻意放慢了步子。


“啊,有吗?”


说这话时候的声音很轻,也不知道是在回答还是冲自己低声问询。安吾无意再继续这个话题聊下去,两人就换了个话题,一边以悠闲的步子散步一样的朝前走。两人的方向一致,有时候,安吾也会在大早上敲檀家的门喊他一起去上学。经过车站那的时候,有个小女孩的气球脱手而出,她年纪很小,大概五六岁,面对这样的意外,她只是惊愕的张大了嘴巴。那只气球有着很漂亮的红色。


安吾仰起脸,他望着气球慢悠悠的往上飞,在这一刻,他突然想起了织田作。


可他们吵架了。就在昨天晚上。织田作气势汹汹的说,“好啊,再见吧,你这混蛋,别浪费我电话费了!”


他则立即回应,“电话费多少,我两倍给你!”


也不知道在狂风骤雨发生之后,人们是否都会忘记先前的平静。总之当安吾再回忆起这件事的时候,他反而只对吵架时候的某些话记忆尤深。甚至,他还感到一种不合时宜的有趣,当他回想、当他尝试复盘,他忍不住想要叹息。此刻的他,对于这种事情,他只是觉得怪好玩的,他一点也不生气。可是,他又因为怎么去搭话而一时感到困窘。


两人上了小坡,风吹过河边的草地,总觉得下一刻就会从水中飘过来什么不吉利的东西,风一时吹的大极了,可从这个角度看去,只是觉得水面好像浮起一层绿色的涟漪。安吾顿时感到索然无味。他朝檀看去,檀也在看着他,他们心领神会的笑了。两人在这条路的尽头分了手,再走上五分钟左右,安吾就能顺利到家。可他不想这样,于是他陷入迟疑,接着,停下脚步。


不过此时去找织田作,不是再大吵一架就是和和气气的被邀请着喝杯茶,但安吾比较两者,认为不管是哪一个,都比现在的无聊要好。他感到寂寞。过着单调枯燥的生活,日复一日的走在这条路上,刚刚他是多么希望能从那厉害的风中看见一个变异的超大型螳螂人啊!再不济,他也乐意从水面上看到一点快要散尽的血色。


于是他两手空空的去了,他一想到织田作恼火的“怎么,拎着东西来,我们已经生分到这个地步了吗”就感到头疼,走到一半的时候,他给织田作发了信息,但没有收到回复,安吾无所谓的耸耸肩,他觉得要是收到了回复,反而不正常。大概十分钟之后,他站到了织田作的家门前,他抬起手腕想要敲敲门,又想起织田作暴躁的“It's open !”他便尝试着推了推门,只是一下,门就开了。


他试探的朝里看去,可拉着窗帘的房间显得一片灰暗,并且透着一种莫名的诡异。不在家?他顿时升起这样的想法,接着有些不悦,生病了还瞎跑什么呢?


“喂,织田作,”他关上门,一边去开灯,“在吗?我来了。我发了信息,但你没回我,好吧,也没什么。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对于前天的事,我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就和你产生嫌隙……”


他一时只是自说自话,又想着如果真的不在家,那这就是演习。他听到细微的动静,然而当他一回头,就看到站在浴室门口的一团湿漉漉的头发,心脏被揪紧的感觉也不过于此,安吾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来,他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手后知后觉的揪住了胸口的衣服,他的心脏怦怦直跳。


“哎呀,被吓到了,真对不起。”


那团湿漉漉的头发说话了,然后左右的挣了挣,更具体的露出了张脸。织田作笑眯眯的看着他,安吾才意识到他正以只是探出张脸的别扭姿势站在浴室门口,接着又顿时感到不好意思。而织田作仍旧笑眯眯的看着他,于是他有些发窘,脸也发烫了。


“你在干什么?”他声音低低的说,看起来很别扭,他看见织田作还是站在那一动不动,又想到他身后是浴室,就说,“你穿衣服了吗?难道一听到声音就急急忙忙的出来迎接我吗?”


这么说了之后,安吾顿时觉得好多了,可织田作撇了撇嘴,“你真是臭不要脸,要不要给你鞠一躬?”他接着说出了件可怕的事:


“我想着出了一身汗洗个澡来着,结果滑了一下,好像把我肩膀摔脱臼了。”


“啊?”


“不过我也不确定我的右上膊骨是不是仍旧固定在肩臼上——”


他看起来很无所谓,然而下一刻就被凑过来的安吾给吓了一跳,他的后半句话消失不见了。安吾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被手紧紧捂着的肩膀,由于他同时还在用胳膊紧紧按压着浴巾,这么一来,左臂脱了力,浴巾差点掉下来,又被安吾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织田作狼狈的不得了,甚至可以用凄惨来形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的厉害,他的脸色一片苍白,可下嘴唇又显着不正常的深红,似乎他之前正因为强忍着疼痛而紧咬住了嘴唇。


这样的打量使织田作很不自在,他偏过脸去,可就在牙齿再次咬上嘴唇的时候,他感到某种重物抵住了下唇。是安吾的手指。而安吾一感到某种潮热的湿气扑来就立即将手缩了回去,他看到在那一刻织田作因为惊讶而睁大的眼睛,他又立刻感到这未免太过暧昧了。他觉得自己非解释不可,可最终却只是讷讷的说,“别咬了,再咬就破了。”


“哦,是嘛。”织田作在惊讶之后立即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他垂下的、轻颤的睫毛还是表露出了他此刻的慌乱。这样一来,安吾又觉得七想八想的自己真是羞耻。可他忍不住。织田作要求说,“我得去趟急救中心,老实说,真是痛死了。”


“啊,好,那现在就走。”


“什么?我衣服还没穿!”


织田作赶紧叫停,他慢条斯理的看着他,又像在探究一样的,“你怎么这么蠢?”然后叹了口气,突然像是抱怨一样的喋喋不休起来,“不过要是你能早点来,我就用不着磨磨蹭蹭的从浴缸里自己挪出来了。总感觉使劲的时候弄到了肩膀,啊,真倒霉,真是倒霉到家了。”他又说,“都怪你啊。”


“好吧,好吧,”安吾有点无奈的点了点头,他扶着他到卧室去。“不过,要是你买个防滑垫,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像我家的浴缸底部,就有几个机器猫的贴纸。”


“太幼稚了,不管说多少遍,我都得说一句:太幼稚了。”


“不过就是几块钱的事。”安吾耸耸肩,他小心翼翼的扶着他让他在床边坐下来,织田作始终紧紧的捂着自己那受伤的肩膀。他继续说,“我幼稚但我还好好的站在这,你一成熟就要到急救中心去了。”


织田作哼了一声,“你个讨厌鬼。”


他轻轻的转了转头,于是安吾立即将他挡住眼睛的头发撩到一旁。这时候,发梢还在朝下滴着水,安吾立即拿了干净的毛巾过来,就在他擦头发的时候,他抚上织田作的额头,一感觉到不自然的热意之后,他就立即去比较自己额头的温度。织田作懒洋洋的看着他,“是一下子活动了这么长时间,太热了。我早就好了。”


“那你怎么不去学校?”


“好不容易能请这么多天的假,不能浪费。再说了,太宰君热情的把他的笔记给我抄,我不能拒绝这份热情。”


安吾怀疑的看着他,“但是……”他揉头发的力度减轻了,织田作立即皱起眉,然后又感到舒服的眯起眼睛,他说,“你要说我为什么不抄你的笔记吗?我们可在吵架呢。不过,想想吧,平常上课就睡觉的太宰君竟然愿意去写笔记,我愿意直接请假到期末。”


“他只是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心里很有压力。”


安吾不自然的说,他撅了一下嘴,但织田作笑了。头发呈半干状态的时候,他为他梳起了头发,然后到衣柜里拿出衣服,“来,我帮你穿。”


可织田作睁大了眼睛。


“你认真的吗?”他质问一样的说,又嫌弃的撇撇嘴,“你认为这两件可以搭配在一起吗?你的品味已经低到这个程度了吗安吾?”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还在意什么?”安吾被这么说了,他有些不好意思,脸也发烫起来,可为了面子仍旧坚持的说,“你肩膀不是很痛吗?”


“已经没知觉了。”


织田作很认真的说,“而且,我绝对不会穿着这么丑的衣服出门的。”


安吾只好妥协。这次他拿过来一件条纹衬衫,“怎么样?”他问,织田作点点头,“可以。”他点头的时候显得很矜持。“不过,这件衬衫我通常都搭那件马甲,你顺便把搭在那边的领带拿过来。哦对了,我还要再戴帽子。”


“你是要出去玩吗?我们只是去个急救中心而已。”


“难道去个急救中心我就得凄惨的不行吗?我就能丢掉面子和品味了吗?”


安吾愣了一下,他怀疑的说,“是不是得再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摔出来脑震荡?”


“啊?”织田作语气不善。


“那再换一件。”安吾赶紧说,他觉得能穿好一件就够够的了,两件真的没必要。于是他折回去,这次拿出来一件白衬衫。织田作点点头,“可以。把那条领带拿过来。”


“只要领带就可以了吧?”


“勉勉强强。”


那就勉勉强强吧。安吾拿过来领带,织田作说着“你闭上眼睛是怎么回事,很奇怪吗?我是没见过你光着时候的样子吗?现在扮什么纯洁。”他甚至戏谑的笑了。安吾自暴自弃起来,“你闭一下嘴吧。我只是在遵守社交礼仪。谁在意你什么样啊,胳膊抬起来。”


“啊,好痛。”


安吾顿时紧张起来,“哪里痛?这里?我再轻一点。你先别动。”


织田作瘪着嘴的点了点头,他看起来没有一开始那么精神了,等费劲的解决了袖子那块,安吾给他扣纽扣,他才恢复了一点活力。他说,“根据社交礼仪,等会你得送我花。”


“我再送你个果篮。”


安吾这么说。他扣好了纽扣,示意他站起来。穿裤子要顺利多了,除了织田作一开始对他说他自己能行,结果绊到裤管差点歪倒,安吾挑了下眉,“你真的能行?”


织田作恼火起来,“你别看不起人!我只是肩膀脱臼,又没高位截瘫!”


“你就不能稍微的软和一点吗?就是因为你总是很要强,所以痛的才比别人多。”


安吾无奈的这样说,可织田作骄傲的昂起了头,“这样才是我。”他得意的笑了,但不得不说,安吾很爱这个样子的他。


织田作被迫接受了他的帮助,然后安吾凑过去给他打领带。蓝色条纹的领带,唰的垂在胸前,然后被说这样太正式,“好吧。”安吾服软,他解开了两颗纽扣,领带也变得松松垮垮,织田作满意的点了点头。可这时候,安吾只是在想着指尖碰到喉结时候的酥麻感觉,以及发梢垂在手背上的沙痒。他默默想起织田作脸上的脆弱表情,一边直起身子。


“我的注意力太集中了。”他反应过来,对自己这样轻轻的说,他镇定下去,在此刻低低的喊了一声织田作的名字,“走吧?”他说,可接着他竟然看到织田作红起来的脸颊。


“……你怎么?”


“是有点微妙。”


织田作一本正经的对他说,他向来十分坦率。然后他站了起来,朝门口那边偏了偏头,这件事好像就已经成为了过去式,尽管他脸上的绯红仍未消退。安吾咳嗽了一声:


“交给我吧,织田作。”


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他特地说了大阪话。织田作的表情一下子认真起来,他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点了点头。


然后,他露出难以启齿的嫌弃:


“那个,大阪话说的这么撇脚还是别说了吧……”


沉默。


“我只是想让你开心啦。”


安吾偏过脸去,他把他扶起来,织田作很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他。这时候,他说,“头发要扎起来。”可被想要立即逃离这里的安吾强硬的捂住了嘴,“这样就可以了,你已经很帅气了。”他不由分说,“快点,急救中心正在呼唤着我们,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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